2021年中疫情漸緩好轉,大概三個月前跟男友約好也訂好機票、住宿,一起要到京都旅遊。就在出發的當天,男友臨時接到了一個很高價又簡單處理的case(順帶一提我男友是自由接案影片剪輯師),討論過後他堅持要留在台灣工作,於是我也只好自己一個人前往機場。
2021年時北部的交通已經越來越高科技,科幻電影裡面那種飛在高空中的交通工具都已經普遍化,我搭著一顆一顆透明球樣子的計程車,就飛在空中快速穿梭在城市裡,很快的在10分鐘內從台北抵達桃園國際機場第二航廈。接著就來到登機確認行李的櫃台,櫃台有一男一女服務員協助乘客確認航班資訊,男的服務員突然起身搶走我的手機開始在大廳內奔跑,我手足無措的看著另一位女生服務員,想請他幫我把那男的叫回來,不過她似乎也無能為力。過了一會兒,那男服務員自己臉紅氣喘的慢慢走回來,這時我的手機響了,他快速退後三部把電話接起來,喂了一聲就又立刻掛斷並刪除通話紀錄,然後還我手機,請我可以通關了,當時的我真的覺得很莫名其妙,但還是就接過手機、提起手提行李轉身前往通往登機門的海底隧道。
台灣飛日本基本上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到了,這班飛機卻要飛行大約12的小時,在飛機上還提供了眼罩、棉被、枕頭,我很清楚的看見在機艙內的畫面,行駛到高空一陣子後,艙內燈光全暗,有一個半透明的小孩子在我面前跑來跑去,我很懷疑,不過他真的就這樣來回跑了12個小時,直到飛機落地。
到日本關西機場已經是晚上,第一天先訂了京都的一個平價溫泉旅館,由於日本的店鋪都很早就休息,搭了整整半天的飛機也是累到不行,決定直接前往旅館check in。到了離溫泉旅館最近的地鐵後,意外巧遇了一個之前在國外當背包客時認識的瑞士朋友,我們一路上用各自的語言聊天,一邊默默的走到了我的飯店門口,兩個人互相擁抱一下後我就進了大廳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晚了的關係,溫泉區及讀書區等公共區域燈都已經關掉,也沒有半個人。突然間我從房間的床上醒過來,我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一樓大廳想詢問隔天開始營運的時間,一個用黑布包著半張臉的男子從後面用槍架著我的背,手繞過我的脖子摀住我的鼻口,把我拖到旁邊的圖書館內,裡面有一群跟我一模一樣、來自各國的旅客,也都被綁在椅子上,而我坐在最後一個位子絞盡腦汁的想逃脫方法,然後鼓起勇氣跟綁匪們說我經期來必須到廁所換衛生棉,免得這邊淹血水,他們同意了。一位女性架著我到廁所內,我隱約聽到另外一間廁所有一個男生正在打報警電話,才講不到一句話就被綁匪直接槍斃。我雙手抖到一個不行,偷偷傳了簡訊給在台灣的男友,告訴他我現在的狀況以及地址等資訊,為了怕手機被沒收查看,我毅然決然將手機丟進馬桶裡沖走,然後離開了廁所。
回到圖書室後他們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考卷,大家的手都被綁住,筆提供了雙頭都削尖的尖筆,那支筆的筆芯利的跟刀子一樣,也堅韌到完全摔不斷。綁匪規定每個人都必須咬著筆寫考卷,大家的桌面上都開始出現血滴,那是因咬筆而被刮傷的上顎流下來的,我也不例外,整個上顎都被刮爛了,痛到麻痺。
後來就進入了一段記憶斷層,再回想起來,我已經走在房門外的長廊上,完全忘記現在已經是深夜,公設早就休息,我慢慢的走到溫泉區,打算泡個湯讓自己放鬆一下,隱隱約約覺得剛剛好像經歷了一場很累的事情。
踏進澡堂最燙的那湯裡面,整個人頓時放鬆了下來,慢慢的我全身都浸泡了進去,放鬆也不到半分鐘,我開始有一種無形的壓力,彷彿旁邊有很多人在看著我。沒錯,明明我挑了一個單人湯,就是不想要有人打擾,旁邊卻開始有黑色人影從水底浮上來,他們越站越高,我反而好像被壓著頭一樣整個人沉到水底完全動彈不得,開始我沒了氣,就要溺死在水裡,掙扎的過程中,整間澡堂的燈從最遠處開始:「怕怕怕怕」的往我這邊關掉。
然後我驚醒了...
(印象中有再夢回去一次)
第二次的夢裡我男友一樣沒有跟我一起到日本,我也很不滿他的突然爽約,因此吵鬧到分手。
畫面直接跳到我抵達日本後遇到了在台灣一直很喜歡的男生,晚上我們一起牽著手走在樂園外面的人行道散步、聊天,突然他抓起我的手說要一起跑到對面河堤,一台大卡車高速行駛過來,回過神我還站在路邊,他已經粉身碎骨的躺在血泊中。
原來不管怎麼樣都是噩夢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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